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”
“月珠,你还记得本宫幼时的一个玩伴吗?”
“似乎就是裴姓,叫裴宣文。”
“可后来人他在宫中读诗冲撞了父皇,被扣在宫中做了内侍,自此之后本宫就再也没见过他。”
“你说这裴纪会不会和裴宣文有什么关系?”
月珠皱眉仔细想了想,有些为难地笑了笑:“公主恕罪,奴婢实在是记不清了。”
“还是公主记性好。”
谢持盈也叹了口气:“本宫哪里记性好,十岁以前的事本宫都记不太清了。”
“只依稀记得有个人陪着本宫玩耍,似乎是裴宣文又似乎不是……”
月珠见她又皱起了眉头,似乎是头疼,连忙开口劝道:“公主快别想了,既然想不起来,就是无关紧要的人。”
“奴婢方才瞧见了那个穆小姐又从外面回来了,眼下还是提防这人为好。”
一提到穆雅若,谢持盈便又想到了一个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