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,那应该不是窦元武在奏报里提到的军情,而是另一件事。”
燕绝问道:“你父兄离家时,可有提到过什么?”
沈玥摇摇头,“他们只说边关有急事,需要临时返回,对内情只字未提。我娘也知道边关军务繁重,很少过问军中事,加上以前常有类似的情况发生,家里人都没有太在意。”
谁也没想到,沈家父子四人会这样一去不回,等消息再回来时,已是父子的死讯。
燕绝又问道:“那封密信也被你父兄一起带走了?”
“应该是的,我在沈家找了很久,也没有找到那封密信。”
“你就没想过这其中的关联吗?”燕绝抚了抚面前的茶盏,“若你的说法完全属实,你在你父兄留下的信件里,发现疑似有人勾结蛮族,向草原输送铁器军备,你父兄肯定也早已知道此事,应该一直在暗中调查?”
沈玥点点头,“父兄留下的公文信件里都有提到,但好像五年下来,一直没查到什么线索,为避免打草惊蛇,也没有宣扬这件事。”
“勾结蛮族私通铁器,这是通敌叛国的罪行,没有确凿的证据,你父兄应该还只是追查怀疑,并没有落实,所以不敢轻易宣扬。”
燕绝眯起凤眸,继续道:“如果他们离京前收到的密信,不是边关送来的战事急报,而是关于这件事呢?他们有没有可能是发现了线索,为追查此事,才匆忙离京的?”
沈玥心里一惊,后背猛地窜起一种悚然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