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景墨见妹妹如此没礼貌,叫住他,“月月,你给我站住!”

    战如月停下脚步,回头怼了一句,“二哥,我大哥到现在还下落不明,你还有心思谈恋爱,你就一点愧疚感都没了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战景墨墨色的瞳孔猝然一紧,心口蓦地一痛,好不容易不再流血的伤口又再次被划开。

    他竟疼的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只是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,手背和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在克制,在隐忍内心的痛楚。

    能往自己心上捅刀子的永远都是自己最亲的人。

    只有最亲的人,捅的刀子才最疼。

    乔景熙从身后拥住战景墨,脸颊贴在他的背上,轻声安慰,“战景墨,什么都不要听,什么也不要想,不是你的错,你不用心怀愧疚,知道吗?”

    战景墨做了几个深呼吸,才调整好情绪,他握住她的手,告诉她,“我听你的,不多想,我没事……走吧,去我住的地方看看。”

    巴洛克风格的大别墅,是他们三兄弟回家时的住所。

    跟着走进去,乔景熙看到一处时光长廊,这里存放的了很多相框照片,里面都是战家孩子们从小到大的照片,还有不少合影。

    乔景熙看到战景墨和他的哥哥和三弟一块合影。

    “你们三兄弟真的一模一样,小时候都穿一样的衣服,怎么分得清?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们不说话的时候,就连我爸都很难分清。”

    战景墨指着照片为她介绍起这些照片后面的故事,乔景熙认真听着。

    一路看下去,他们三兄弟长大了,她看到了他大哥战凌曜长大后的样子,三兄弟依旧一样的帅气,但每个人的气质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大哥战凌曜看起来最成熟稳重,战景墨则桀骜冷酷,老三战景川爱笑爱搞怪一些。

    “我大哥小时候,有两年患上失语症,不能说话,5岁那年,我母亲带着我们回国,找到他,才治好他的失语症,也是因为分离5年的缘故,我母亲一直觉得愧对他,让我和弟弟都对他好一些,所以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都特别好。”

    听着战景墨说着他们兄弟姐妹之间的趣事,也让乔景熙对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