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欣怡咬着嘴唇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却依旧嘴硬,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你们冤枉我……”
邢程冷哼,“看来乔小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!我们抓到了受指使者!带上来!”
他朝门外的人喊了一声,很快,两个保镖押着一个男人进来。
“阿庆!”
乔国坤和宁桂兰同时认出阿庆,因为阿庆是安排给他们女儿的助理保镖。
“说吧,当着乔先生和乔太太的面,老实交代吧!”
邢程推了一把阿庆。
阿庆一下子摔跪在他们的面前,“老爷,太太,都是二小姐让我那么干的,是她说要和大小姐比赛马,还让我给大小姐的马喂禁药,她想害大小姐。”
“你胡说……”
乔欣怡想起身,但疼得摔回床上。
阿庆痛哭流涕,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除了这次的事,二小姐之前也让我暗中加害过大小姐,我还有些证据……”
他把自己以前和乔欣怡的聊天记录拿出来,给乔家夫妻俩看。
看完那些对话后,乔国坤气不打一处来,“欣怡,你怎么能那么恶毒呢?”
宁桂兰一心想护着女儿,可是当着证据的面前,她也说不出来袒护的话来。
只觉得心寒。
“欣怡,这些……这些都是你做的?”
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亲生女儿,怎么会如此狠毒,处处算计?
为了赶走景熙这个女儿,竟然不惜做出这么多草菅人命的事。
“妈,你相信我,我要是害她,我怎么可能会躺在这里,伤的这么重?”
乔欣怡哭着哀求道。
乔景熙:“你会受伤,因为你才用了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伎俩!那是自作自受,害人害己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乔欣怡死不承认,“是你,你收买了阿庆……”
“就算我能收买阿庆,但是博远集团的总裁特助,也是我能轻易收买的?”乔景熙反问。
邢程接话,“只因为乔景熙小姐和我们战家大小姐是朋友,我们战爷才命我跑一趟,现在事情已经说明清楚,我告辞了。”
“邢特助慢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