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视频，未必没了！”
“什么？”林长生一愣。
钱丹丹沉声道，“五年半前，他们做房屋交易的时候，肯定有人需要代替杨怀定去办理。
只要我通过监控录像，查出来那人是谁……”
“你查不到的。”
林长生笑了笑，摇头道，“正常情况下，本人不到，想要做房屋交易，根本不可能。
所以对方一定找了内部的人来处理这件事。
你觉得这样的情况下，对方会想不到处理监控吗？
不光是监控，当初负责这笔交易的银行跟房产局的人……
恐怕，也都找不到了！”
钱丹丹脸色一沉，双拳紧握，咬牙切齿道，“难道他们，就这么无法无天吗？
他们……难道能无视法律，无视规矩吗！”
话语间，钱丹丹的双眸微微泛红，情绪也有些激动。
林长生沉默了片刻，随即看着钱丹丹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“对，他们……可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