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若是想叫其他姐妹来陪客，我现在可以去叫。”
“这儿不就有个美人儿了吗？”
棠宁儿眼睛眯了眯，用更加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女子。
迎上棠宁儿充满攻击性的目光，封九娘皱眉，眼里升腾起怒火。
“公子，你若是要强人所难，别怪我叫人了！”
棠宁儿直接从怀里拿出钱袋子，咚地声闷响，抛掷在地上。
封九娘扫了眼地上的银子，眉头紧锁，冷冷道：“公子，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棠宁儿拖着下巴，神情慵懒，“还不够？”
她又拿出一袋银子，砸在地上，“这些够了吗？”
“买你的一夜。”
封九娘的脸色变得铁青，她怒不可遏地瞪着棠宁儿，眼神里充满了愤懑。
她抱起琵琶，头也不回地向前走。
棠宁儿一个箭步冲上前，拦住封九娘的去路，“你开个价。”
“美人儿只要能献出身体，你让我出多少钱都可以。”
隋宴临一脸无语地看着棠宁儿，眉头向眉心聚拢。
棠宁儿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初来乍到的女人，反而比男人更加男人。
尤其是猥琐的气质……
隋宴临移开视线，端起酒杯，将里面的果酒一饮而尽。
封九娘恶狠狠地瞪着棠宁儿，怒道：“奴家卖艺不卖身。”
“不管你给多少钱，我都不接受。”
棠宁儿嘴里啧了声，抬起下巴，佯装不屑地说：“不就是钱不够吗？”
“想要多少。”
封九娘怒不可遏，扬起手，就要往棠宁儿的脸上打。
手还没碰到，手腕就让一道阻力挡住。
她愣了一下，抬起眼睛正装入棠宁儿幽邃的眸子中。
封九娘瞄了一眼棠宁儿白嫩的手，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她。
“你是女子？”
棠宁儿愣了一下，没想到这都让她看出来了。
她尴尬地咳了咳，松开手才道：“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识破了。”
“没错，我是女子。”
封九娘脸色缓和几分，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