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对我的心意,一定能扭转整个局势。但是那个瑞王正巧出现在那里,强行带走了玉儿,才把这件事情推至这个地步!”
想到黎信瑞前后两次的嘲讽,康弘博心里的怒火又一次在熊熊燃烧着。
“瑞王?他为何出现在隐灵寺?”康华清疑惑道。
“孩儿也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隐灵寺,但是若不是因为他,孩儿就已经能说服玉儿了。”康弘博不忿地说道:
“这个黎信瑞三番两次出面说要帮玉儿退去婚约,我看他不是对玉儿有意思就是想要借玉儿拉拢将军府。”
康弘博无心的一句话,让康华清起了警觉。
只见他的脸色瞬间拉垮下来,回到主座上用手扶额,似是在思索些什么一般。
“爹,那个黎信瑞不但插手孩儿与赵玉儿的这桩婚事,还三番两次出言侮辱孩儿,明显不把爹放在眼里,要不爹找个理由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,说他想要拉拢将军府,好让皇上处理了这件事情,断了他和将军府的往来,如何?”康弘博说。
康华清思索了一番这件事情的可行性,问道:“你有何理由说他想要拉拢将军府?倘若为父无缘无故就上书指控,怕是会让皇上怀疑我们已经向意王靠拢,反倒不利于意王。”
“赵双玉就在瑞王府当值,而他又三番两次坏了我和玉儿的婚事,这些都是证据啊,父亲。”康弘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