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房间里，檀香的气味浓得有些发闷，像一张无形的网，将许未忠笼罩其中。
他握紧拳头，指节微微发白，目光锐利地盯着对面的孙老板。
孙老板坐在宽大的沙发里，整个人几乎陷在阴影里，只有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醒目。
那笑容并非愉悦，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得意，像毒蛇吐信前的森冷。
“李厂长，别紧张。”孙老板慢悠悠地开口，声音低沉沙哑，像是两块粗糙的石头摩擦出的声响，“我只是想和你谈一笔……更大的生意。”
许未忠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，等待着他的下文。
他感觉到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沉重，压得他胸口发闷。
孙老板从阴影中探出半个身子，凑近许未忠，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。
“你知道，我做的生意…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。”他压低声音，几乎贴着许未忠的耳朵说道，“而你的轧钢厂，对我来说，是最好的掩护。”
“掩护？”许未忠终于开口，声音低沉而有力，“掩护什么？”
孙老板笑了，笑声尖锐刺耳，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。
“当然是……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。”
他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你的厂子规模大，人流量也大，正适合用来…转移一些货物。你只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就能得到你想象不到的好处。”
“货物？”许未忠重复着这两个字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新闻报道，一些关于走私、贩卖违禁品的案件。
他猛地抬起头，看向孙老板，“你……你竟然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孙老板竖起一根手指，放在唇边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
“聪明人，不该问太多。”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冷的威胁。
“你只需要知道，你没有选择。”
“如果你不配合，”孙老板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，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，“你的轧钢厂，明天就会…消失。” 他猛地站起身，逼近许未忠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你，听懂了吗？”
“你知道，我做的生意…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。”他压低声音，几乎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