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擦洗。好在俞满酒品不错,醉倒了只是酣睡,不像其他酒疯子那样,大喊大叫甚至打人来折腾。
一家人忙碌到凌晨,才重新躺上床补觉。
第二天起身,俞满将昨夜发生的事忘了大半。只记得自己晚上往山上去了,后面是儿女把他接回来的。
打开自己珍藏酒水的柜子,看着里面空空如也,不觉欲哭无泪。
季春华瞅着自家男人的心疼劲,幸灾乐祸:“该!看你还敢不敢半夜三更瞎折腾,往外面乱跑!这下酒没了,可该消停下了吧?”
俞满老大讪讪。
“媳妇,娘过世,我这不是一时没缓过来吗?昨夜……我喝醉了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?”
就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,做了不该做的,在儿女面前丢尽脸面,以后哪还有当爹的威信!
季春华翻个白眼。
“你睡得死沉,呼噜震天,多亏然然把你从山上背下来!不然,在坟前过一宿,你现在还能下床吗?”
俞满扶着头痛欲裂的脑袋,虽然无论如何想不起昨夜干过什么?但闺女背着自己下山,那种温暖可靠的感觉还在。
积郁心底多年的阴霾,仿佛突然散去不少。他一阵无比放松,满是死气沉沉的脸上,露出灿烂笑容。
“媳妇,昨夜辛苦你和孩子们了!”
有家人的感觉,真好!从前的,他再也不会去想了。
男人的细微变化,季春华自然能察觉。由衷地一笑:“然然最孝顺。当家的,咱们有然然这么一个孩子,真是天大福气!”
俞满赞同地点头。
两口子从房间里出来,祝小珍已经做好早饭,摆了一桌子。每人一海碗杂粮粥,中间一盆腊肉片炝炒白菜,一盆腌萝卜片。
俞菀然分出一份,给住仓库的彦青送去。
等人都在桌边坐齐,俞满先动筷,一家人才准备开吃。没吃两口,院子外传来响动,只见大房的俞文山,提着个篮子推开院门走进来。
大家的脸,顿时沉了下来。
“二叔,二婶……”
俞文山涨红着脸打招呼。他也不想来的,无奈一家人就他人微言轻,被派了差事,根本拒绝不了。
趁二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