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抵得上刚买的一套宅院。但以后出行,会方便不少。
就是这马不算什么好马,胜在足力稳健,年轻力壮。
俞菀然一路风驰电掣赶回清平村,尚未进村口,便听到一阵唢呐声,隐约夹杂锣响鼓鸣。声音忽而高亢凄厉,如孤雁哀鸣揪人心。忽又低沉呜咽如诉如泣。
她怔了怔,猜测莫不是村里哪家有人过世?不过请得起丧乐队,白事倒是办得铺张。
没管这种与己无关的事,她径直回家。偶尔路上邂逅一位村民,对方来不及看清她身影,回头只见马蹄带起的一溜烟尘。
家里几间茅屋冷冷清清,院内不见人影走动。只有彦青坐在仓库门口的一张小板凳上,满脸写着呆滞和迷惘。
意识到不对劲的俞菀然心里一紧,飞身下马。
听到响动被惊醒的彦青,见是主子回来,不由得满脸惊喜。一扫之前傻不愣登的情绪,整个人蹦跶起来,直奔俞菀然。
“主子!您回来了?”
俞菀然将马牵进院子,伸头朝屋里张望,疑惑地问亦步亦趋跟随的彦青。
“嗯,其他人去哪里了?”
彦青收敛喜色:“主子,老太太过世了。遗体在家停放三天,准备今日下葬。”
俞菀然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暗叫糟糕!
怎么没想到,俞婆婆会突然过世?爹远在黄山县,没个八九天,赶不回来。错过送葬,怕爹心里留下终生遗憾,其他两房也要咬住这点,生出多少事端了!
她对自己这位奶奶,没好感也没恶感。
印象中就是软糯一个人,没有主见,动不动哭泣。偏心大房,但大儿媳没将她放心上,动辄骂咧,甚至敢动手。
俞婆婆一生,就是乡下大多数苦难农妇们的缩影。
沉默片刻,俞菀然闷闷开口:“怎么过世的?”
“前段时间春耕,大房人手不足,便让老太太一起下地了。老太太气色一天比一天差,没谁重视。”
彦青早就打听清楚外人不知道的隐秘,预备回报主子,压低声音。
“结果三天前老太太一倒下,便再也不能起来!”
彦青瞄眼面无表情的主子。
“大伯爷慌忙来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