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是因为这个缘由。

    你瞧那女老板,身上锁链缠身,宛如被囚禁的囚徒;再看那几个孩子,容貌各异,想来应是生父不同。

    若真是如此,那彪形大汉为何会让女老板生下那些孩子?毕竟皆非亲生,背后定然另有隐情。

    不如你让人再深入探查一番,必定有所收获。”

    裴思谦闻听秦玉这番话语,眉头微微一皱,心中瞬间浮现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。

    “夫人所言不差,我才应该是那女老板被人典妻生子,才会有如此多的孩子。

    我们在羊肉铺见到,那几个年长的孩子,对女老板非打即骂,而他们的相貌有些相似。

    但后面的每个孩子,长相却又截然不同。而她身上又戴着锁链,依官差所言,那女老板显然就是暗娼。

    那么,谁才是管束她的人呢?显然便是她那位夫君。

    若是事情果真如此,那这起灭门惨案,可就错综复杂了。”

    秦玉听闻此言,赞赏地望向裴思谦,嘴角泛起一抹浅淡的笑容,缓声道:“你所猜不假,事情大抵便是如此。

    不过,这也并非什么错综复杂之事,不过是一目了然罢了。

    县衙的官差对此事,皆心照不宣,想来早已洞悉女老板的困境,却选择了缄默不语,以致酿成这起惨绝人寰的灭门大案。”

    县令把那些受害者家属叫到小院儿的时候,心里那叫一个烦躁啊。

    事情果然和裴思谦猜的一样,那些人都是羊肉铺子的常客。

    这事儿也太恶心了,简直让人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看到裴思谦那副了然的样子,县令索性把自己调查的案子都交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在羊肉铺子关门之前,那女老板曾经被人当众扒了衣服,还挨了一顿揍。

    这事儿好多人都知道,当时那女老板都疯疯癫癫的了。

    后来见围观的人都不打算救她,她便”

    裴思谦看着县令那一脸的为难样,追问道:“她便怎么了?”

    县令接着说:“那女老板就说他们所有人都会死,所有人都会遭报应的。

    然后没过多久,羊肉铺子一家人就惨死了。

    当时蓝田县的县令,把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