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上面的卷轴很多写得都不详,就像那家人死了一个月,为何会在年后才闻到腐臭味呢?

    而衙门平时又不关门,你们那些官差来来回回,进进出出都会经过这家羊肉馆。”

    裴思谦越说,县令脸上越发难看,急得满头大汗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抬手擦了擦,回裴大人的话:“下官也知道这卷轴出了问题,可是真正的卷轴并不在下官这里。

    那一任的县令,如今已是京都的贵人,所以下官不敢多过问。

    但裴大人,您肯定有能力调到真的案卷。

    至于具体死了几口人,听说是一对夫妻,7  个子女,最小的还是个婴孩儿。”

    裴思谦未曾料到,此案竟与京都官员有所牵连。

    “你说十  年前的蓝田县县令,现今已官至京都?

    这升官之速,着实令人诧异。若背后无甚猫腻,实难令人信服。

    此事本官已然知晓,自会遣人彻查。而你只需全力协助本官调查此案。

    本官现已派人追查  十  年前那桩旧案,你当下需将那些来蓝田县亡故的外地人,以及本地涉事之人统计妥当,呈交名单于我。

    此外,他们的家属也需随时听候本官传唤。

    还有,他们的尸首也需统一安放。

    对了,你不是说他们皆消失于羊肉铺子吗?尸首为何又会在不同之处被发现?你们为什么不怀疑是凶杀案?”

    县令闻听裴思谦所言,用力摇头,“回大人,此事断非凶杀案那般简单。

    因他们每个人的死状皆颇为相似,腐烂程度亦如此。

    若是仅有一名凶手如此,倒也罢了,可为何所有凶手皆如此?

    莫非是同一凶手杀了所有人?那他又是如何拥有如此神奇之力,能操控如此众多之人?

    故而,其中定然有鬼怪之力作祟。

    若非如此,当初府城的大人们也不会如此铩羽而归。”

    秦玉闻此言语点头应道:“你所言甚是,那家羊肉铺子着实诡异,竟有屏障之力。

    若非鬼怪作祟,寻常人等断难为之。

    此事我与裴大人自会彻查,你且先将那些牵连之人调查清楚,将其家人一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