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意。
“朕早就说了,你这是在找死!”
李泽修怒斥一声,伸出靴尖,直逼崇介丘咽喉。
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张宽和那几个内侍才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,焦急道:
“陛下……崇大人,你们这是……”
崇介丘借着这时机猛然低头,躲过了致命一击。
李泽修皱了皱眉头,冷声道:
“还不给朕拿下?!”
那几个赶上来的侍卫闻声,立马抽出腰间的长刀,抵在了崇介丘的脖子上。
张宽更是上前,狠狠踢了一下崇介丘的膝盖,迫使他跪下,大声喝骂道:
“大胆蛮夷,竟敢行刺陛下!”
李泽修上前两步,抬腿踢在了崇介丘的腹部,崇介丘痛呼一声,脸色苍白如纸,喘着粗气,身形摇摇晃晃,脸上却露出一抹得意的笑。
“陛下真是好大的力气,莫非…您是吃错药了不成?”!
他的声音沙哑而含糊,却带着几分讥讽,眼神却往李泽修的腰下瞟,冷笑道:
“啧啧啧,这么雄伟,这么壮观,陛下您…莫不是还是个未曾开荤的童子身吧?!”
李泽修听了,冷哼一声,挥袖遮挡住了自己的腰部,他瞪了一眼崇介丘,命令他:
“把他给朕带下去,先押入牢狱,好好看管!”
众侍卫听了,纷纷应命。
崇介丘望着李泽修的神色,却忽然仰天大笑,笑声中却带着几分嘲讽,他摇了摇头,哀叹道:
“那边都唱上《莺莺传》了,陛下还有工夫同我周旋,啧啧啧,瞧您这一身火气,再不发出来,怕是马上就要炸了吧。”
李泽修听罢,抬脚又朝着崇介丘的脸来了一下。
崇介丘瞬间流了鼻血,他摇摇晃晃地晃荡了两下,最终无力地靠在那些押着他的侍卫手里,缓缓滑坐在地,口中喃喃自语道:“酒……再来一壶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已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,晕倒在冰冷的青石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