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
正飞速往前走时,却好死不死,迎面撞上了那醉醺醺的崇介丘。
那崇介丘像是有备而来一般,一把扑在了李泽修的身上,嗤笑道:
“这…这不是陛下吗?宴席未散,您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李泽修烦躁的不行,哪里有心思同他纠缠,只抬起一脚狠狠向那厮踹去。
崇介丘虽醉了酒,却也有武艺在身,他挨了一脚后,回身一转,又如同醉泥鳅一般粘在了李泽修的身上。
崇介丘衣襟半敞,发髻松散,几缕青丝垂落额前,遮住了他泛红的双眼。
他手中还握着一只空了的酒壶,步履蹒跚,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云端。脸上带着醉意,嘴角却挂着一抹冷笑,目光迷离中透着几分狠厉,嗔怪道:
“皇帝陛下…您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地踢人呢…踢的人家好疼啊……”
李泽修听了,瞬间升腾戾气,眼神泛起一片冷冽的光。
他冷冷地盯着那崇介丘,声音低沉而冰冷:
“你可真是在找死!”
崇介丘闻言,先是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,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。
“陛下真的好凶啊……”
崇介丘猛地将手中的酒壶摔在地上,瓷片四溅,酒香弥漫。
他摇摇晃晃地站稳,看向面容阴鸷的李泽修,眼中闪过一丝嘲弄,阴阳怪气道:
“这也难怪人家…不喜欢你,喜欢那个文弱书生呢……”
李泽修听了,不再多言,身形一闪,手掌如刀刃,直刺向对方的胸口。
崇介丘虽步履不稳,却凭着本能侧身一躲,李泽修的手擦着他的衣襟划过,带起一道裂痕。
于是,崇介丘反手一拳,力道虽大,却因醉意而失了准头,拳头擦过李泽修的肩头,未能击中要害。
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,拳风身影交错,却因醉酒和药性之故,动作皆显得迟缓而凌乱。
崇介丘一拳挥空,脚下不稳,险些跌倒,却顺势抓起地上一块碎石,狠狠朝李泽修掷去。
李泽修动作十分轻巧地躲闪开,而后抬腿一挥,将那碎石踢了回去。
崇介丘被那碎石击中肩头,他闷哼一声,眼中退了醉意,隐隐含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