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说出去,何畅就有点后悔。
这个神殿上辈子她不是没来过,也不是没被不信邪的反复教育过。
要说这个地方会成为聂莞的地方,何畅并不怀疑。
但要说今天之内,它就会成为聂莞的地方,那可能还是有点太神话聂莞了。
但是没办法,她这个人就经受不住“赌”这个字的诱惑,福波斯一说,她就忍不住要跟。
逼都装出去了,紧接着就打自己脸可不是何畅的风格,她松开搭在福波斯肩膀上的胳膊,挨着他坐了下去,带着海洋之心戒指的手掌轻轻覆盖在他拿里拉琴的手上。
福波斯不以为意,笑道:“懂音乐的男人总是更招女人喜欢,这就是阿波罗和宙斯一样桃花甚多,却不怎么被诟病的原因,是不是?”
“不是。”何畅说,“他不被骂主要是因为他帅。”
一个把帅写在设定里的男人,只要渣的不是自己和自己的朋友,应该也不至于太惹人讨厌。
聂莞第十六次出来,看到的就是何畅与福波斯十指紧扣,仰坐在草坪上晒太阳的画面。
倒是很唯美,如果忽略他们握得青筋都爆起来的两只手。
这家伙的来头一定不小,也许不是俄尔普斯教的教徒,却一定是个劲敌,不然何畅不会这么警惕。
但既然是个劲敌,又这样轻松地放任自己在神殿前进进出出。
难道说这个谜题真的特别难,难到了逆天的地步?
又实验几次后,余月华又提出一种新的可能。
“会不会是名人名言什么的?比如那句很有名的‘认识你自己’,又或者是‘我爱柏拉图,更爱真理’什么的。”
聂莞觉得这也有可能:“但这些话和缪斯有什么关系呢?这里毕竟是缪斯神殿,考验的东西不可能和缪斯无关吧?”
“有关于缪斯的名言……”
余月华搜肠刮肚地想着,翻阅着这几百张截图。
就这样一直找到天都黑了,两个人仍旧一无所获。
忽然间,“虚假”和“现实”这两个词接连从她眼前闪过。
余月华猛然想起一个可能。
“我们能把种种谎言说得如真的一般,但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