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可杀不可辱！
但你真要辱的时候，刘狗蛋这位“士”当场便能跪下认怂。
“各位大人有话尽管问！我刘狗蛋定然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！”
林帝叹息一声。
“老爷我这泡尿，要是真浇到你头上，那是你的荣幸。这泼天的富贵，是你自己不要的。”
刘狗蛋：……
死老头子，脑袋里灌了尿是吧？
还泼天富贵？
刘狗蛋心中满是怒气，却又不敢发作。
张生清了清嗓子，场面瞬间安静。
刘狗蛋也看出来了，这些人里，张生排老大。
就连程县令都要听他的。
“大人，您有话尽管问！”
张生道：“你是生命会的人？”
刘狗蛋叹息一声，摇了摇头，“不是。我这样的人，根本没资格加入生命会。”
“他们是真正维护天下、做善事的有志之士。”
“而我，只是个坑害百姓、掠夺百姓金银的匪而已。”
刘狗蛋承认了自己的身份。
张生和程奎不由得一愣。
林帝也懵了。
生命会，竟然真的是个做好事的组织？
程奎道：“传闻之中，生命会确实做了很多好事，而且是在律法允许的范围之内。”
“所以，第一次听说刘狗蛋以生命会的名义，抢夺百姓财物的时候，我是震惊的。”
“现在看来，生命会也是倒霉，被人恶意抹黑造谣。”
刘狗蛋感觉自己好像被骂了。
他比程奎知道的东西更多。
张生继续追问。
“这个生命会，真的是张生创立的？”
刘狗蛋疯狂点头。
“这个我可以确定！目前生命会的所有成员，全参加过丰都县的生肖劫事件。”
“他们近距离目睹过张生，一定是跟随张生组成了生命会。”
“而且目前不招收新的成员。”
张生挠了挠头。
这纯纯谣言。
他与那些散修，只见过面，根本没交流过。
“造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