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less you。”
林清秋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紧握了一下,那种温暖的感觉蔓延至全身,让他不再寒冷。
但那个给他温暖的人却不再牵着他的手,他在林清秋的幻象中慢慢离去,随后整个世界再度陷入黑暗。
“清秋,你怎么样?”白雅臣关心的声音从耳边响起,林清秋只感觉自己像是神魂被剥离后又再次归位了一般,他捂着自己的右手,放在自己心脏上喘着气。
白雅臣只觉得这是第二次发现林清秋不对劲了,他顺着林清秋的目光看去,自然也发现了那副油画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白雅臣疑惑地摸了一下那幅画,“好像颜料还没有彻底干掉,这上面的小男孩,难道和这次的事件触发有什么关系吗?”
林清秋抬头看去,油画上果然只剩下了那个赤着脚的小男孩,男孩正在一片黑暗中奔跑着,两边是一些形状诡异的光团,而他经过的地方,则布满了血色的脚印。
“油画……”林清秋深吸一口气,他伸出手指向它,“油画的内容变了。”白雅臣闻言再次细细查看了一下,也觉得非常奇怪:“我刚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它了,看它的新鲜程度,似乎就是最近几个小时……不,似乎就是刚刚才画上去的一样,那之前的画又去了哪里呢?”
林清秋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,你刚刚有什么发现吗?”
“暂时还没有,不过三楼的情况和这里完全不一样,看上去灰尘遍布,整个走廊上的所有窗户也已经被钉死了,完全透不进一点光,就好像根本不考虑让人居住一样。”白雅臣道。
楼下时不时传来有人交谈的声音,珊娜似乎已经在为下午的露天烧烤做准备,整个二楼就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“先下楼吧,看看这个珊娜到底要我们做什么。”林清秋很罕见地没有想要亲自去看一看情况,而是将落在地上的白布捡起来,把这幅画重新盖了回去。相比于楼上的严肃,一楼因为有着珊娜这个局外人的加入而变得格外欢脱,乍一看还真的很有度假的味道。
“晚上我们真的要做那个什么……恐怖游戏吗?”白雅臣刚从楼上走下来,便听到西北驰讪讪地问珊娜。
“当然要啊,怎么,我们的男子汉反水啦?”珊娜勾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