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臣摇头,“你们呢,喜堂布置得怎么样了?”
他不问还好,一问问得两个姑娘齐齐摇头。
“那喜堂邪门得很,我们下午本来以为只是去干杂活,谁知道摊上这么一档子晦气事。”蓟霜语速飞快,看样子被吓得不轻:“最要命的是我们明明知道不对劲还要继续做,刘老头就站在一旁盯着我们,一下午都没动地方。”
潭秋水也是一脸苦笑,“那堂屋倒是比我们想像得都大,看样子一天两天是弄不完了。”“怎么个不对劲法?”白雅臣向后看了一眼,只可惜堂屋的门在两人出来之后便再次关闭了,也不知道葛文现在怎么样。
“今天刘老三让我们布置的时候屋子是空着的,那个时候我们还没觉得有些异常,顶多是觉得他的眼神让我们很不舒服。”潭秋水长出了一口气,“只是到后来,我们越来越觉得这布置不像是喜堂,而像是……”
“灵堂!”
此话一出,去砍树的三人都有些惊讶。
林清秋盯着那扇被关上的门:“现在堂屋的门是关闭着的,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你们可以大概形容一下今天布置的喜堂。”
“我其实也不太确定,可能是受到了之前李栋说的话的影响。”蓟霜也有些拿不准,“喜堂是个套间,里外隔着一道红色的纱帘。纱帘上面挂着一道横幅,上面没有题字,正中间有一朵很大的花。”蓟霜也跟着描述:“再往里就是个很大的桌案了,刘老三让我们扯红色的丝带绑上花系在上面,我们还没来得及弄,只在桌案上面摆放了一些类似贡品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