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找个药店买点药,我们不是还得抓紧时间赶回冰城嘛。”
陆祁明拿了简言的钥匙开车,去了药店买了跌打消毒的药,回到车上,给简言消毒上药。
“你今天怎么了,这么冲动。”
陆祁明上药的手微微一顿。
他今天的确是冲动了。
以往碰到这样的情况,他会想方设法逼对方犯错,再抓住把柄给对方致命一击。
可他今天用了他平时最嗤之以鼻的蛮力去解决问题。
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又或者你有赖娇娇的消息了?”
陆祁明在简言的伤口上上了药膏,用纱布包扎好,确认没有问题以后,才回道。
“嗯,算是吧,有了一点消息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是生气?”
简言知道陆祁明生气的样子,他越是沉默越是证明气越大。
“我又没有得罪你。”
“你就是得罪我了。”陆祁明把袋子收好,砰的一声,直接扔到了后座上。
“这么一个无赖的人,你怎么敢一个人来见他,你是不是以为你办了几个案子就无所不能了,什么都能解决,你只是个小姑娘,手无寸铁,怎么能够确定在一个东北大汉面前占到便宜!”
“今天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,你预备怎么收场,如果真的被打一顿也算是轻的了,如果发生了其他的事,你让我怎么向老师交代!”
陆祁明句句责备,一直在教训简言。
那一刻,简言还以为自己的爹上了陆祁明的身了。
还真是师徒,训人的语气和方式都如出一辙。
简言感觉到窝心,也感觉到亲密。
可她还不至于被这一点点的“糖衣炮弹”所迷惑。
她认为,陆祁明是在“指桑骂槐”。
“你想骂的人,是赖娇娇吧?”
从看守所出来就给简言打电话想要立刻回冰城。
一定是跟赖娇娇有关。
简言撇了撇嘴,猜中了陆祁明的心里。
“你气她一声不吭就离开,不肯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,把你当成一个傻子一样在骗。”
“你也气她不够相信你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