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两个月过去,你再去买了同样的钮扣缝上了一点也不稀奇,这样的借口可说明不了问题。”
叶卫东正要说两种钮扣的不同之处,突然他还是停下了。
因为面前只有两个公安人员,他不敢这么快就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。
立即反问道:“同志,就算按你们说的这样,怎么就能怀疑我是那个凶手?”
“好吧,叶卫东,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见泪,刚才你说了,那天晚上8点四十分,你正好从四机所返回京大,你在一个胡同里实施了犯罪行为,我们有人证,也有物证,你还要如何狡辩?”
叶卫东琢磨了一下,又问道:“那个女工……,叫什么来着,请问是什么时候遇害的。”
“我刚才说了,就是8点四十分。”
叶卫东突然又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对了,同志,我记得很清楚,五月十七日八点四十分,我在西直门桥头给遇到了我们四机所的王教授,当时,他还跟我聊了一会儿第二天可干的工作,我们两分开之时,周教授还看了看手表,说是已经八点四十分了,让我赶紧回去。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,你们可以去找王教授,对了他的全名叫王海平,是四机所有名的科学家……&34;
年轻公安的笔尖突然顿住,年长者却冷笑:&34;四机所的王海平?叶卫东,你可真会编,我们今天上午去过四机所了,刚好王海平不在那里,说是回东北老家探亲了。&34;
钢笔重重戳在笔录本上,&34;叶卫东,你以为我们没查过?&34;
冷汗浸透衬衫后襟,叶卫东感觉审讯桌下的膝盖在颤抖。
这种精准的证人回了东北老家,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让他回去呢。
按道理,现在正是科研工作繁忙的时候,就算是他这个“编外”人员,四机所这些天已经跟他说过几次让他重回四机所了。
况且,如果一定要固定证据,他们不能想办法联系上已经回东北的王教授吗?
叶卫东越想越感到事情有些蹊跷。
&34;既然要定我的罪,&34;叶卫东突然提高声调,&34;你们可以验一下纽扣上的指纹吧?那钮扣上有我的指纹吗?&34;
两名公安人员显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