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透着丝丝遗憾,轻声附和道:
“还能为何?不就是舞儿所言,那叶卫东生性老实本分,在叶家不受待见罢了。
叶长征夫妻这心思呐,确实有些偏心了,不过,他们也是无奈之举。
一家有三个孩子,总得有一个孩子响应国家号召,奔赴乡下插队,做父母的,面对国家政策,确实左右为难,何况他还是通过抓阄这一办法决定的。”
言语间,夏露虽对叶卫东怀有几分同情之意,却也对叶长征的决定表示了理解与体谅。
陈铁柱却长叹一声,说道:
“其实,我们军官的孩子,像叶长征这个级别的,两个孩子都去当兵亦是可行之事,并无不可。
不过,他让一个儿子去下乡插队,那也是他叶长征思想积极进步的体现。
对于此事,我们就不必过多去深究理会了。对了,丫头与小方都回来许久了,我们怎的竟忘记问那个叶卫东去往何处插队了?”
夏露满脸惊讶之色,看向陈铁柱,嗔怪道:
“之前一直是你跟舞儿在交谈,我还打算问你呢,闹了半天,那个叶卫东去了哪里插队你都还未曾问起吗?”
陈铁柱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苦笑着说道:
“嗨,我一听说那孩子是叶长征的儿子,就一直在思索此事太过蹊跷巧合,为何会恰好是他家的儿子救了丫头,而叶长征却还未向我汇报详情,一时疏忽,竟就忘记问了。
要不,你进女儿的房间里去瞧瞧吧!”
“你呀!” 夏露佯装嗔怒,伸出手指轻轻指了指丈夫,转身便朝着陈红舞的房间走去。
房间没有锁门,夏露推开门进去,陈红舞竟没有发现。
此时,她正全神贯注地在给叶卫东写感谢信,那写好叶卫东收信地址的信封,正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书桌上。
夏露悄然走到女儿身后之时,沉浸于书写中的陈红舞竟毫无察觉。
正当夏露欲开口呼唤陈红舞之时,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那个信封上。
这一眼,却令她如遭雷击,震惊得呆立当场。
只见上面写着的是:“湖南省桃海县天河公社青山大队,叶卫东收!”
天啊,世间竟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