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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的父母却对叶卫东同学并不好,太偏心了!咱们若是要感谢,就冲着叶卫东本人,绝不能让那对偏心的夫妇坐享其成!”
陈红舞小脸涨得通红,眼神中满是愤慨。
陈铁柱夫妇望着女儿这般义愤填膺的模样,对视一眼,虽嘴上连声应和,连连点头称是,口中念念有词地安抚着陈红舞,说定会依她所言办理,可心底却仿若蜻蜓点水,只是浮于表面,并未真正将这话放在心上。
陈红舞何等聪慧敏锐,一眼便看穿了父母的心思,知晓一时难以说服他们,心中愈发恼怒,气呼呼地转身回她的闺房去了。
那背影似带着几分倔强与不甘,“砰” 的一声甩上房门,震得屋内空气都微微颤抖。
待陈红舞转身回房,房门紧闭之后,夫妇俩压低声音,小声嘀咕起来,依旧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向叶长征夫妻妥善致谢。
夏露率先轻声细语说道:
“老陈呐,你说这事儿巧不巧?救舞儿的恩人,居然是那个叶长征的儿子。叶卫东这孩子咱是无论如何都得好好酬谢一番的。
可我寻思着也不能全然听从一个孩子的话,你是不是也得抽空寻个恰当时机,跟叶长征好好通通气儿,探探他的口风?”
陈铁柱微微颔首,一脸深表赞同的模样,说道:
“嗯,你所言极是。我心中亦正反复琢磨此事,确需找个合适时机,与叶长征好好聊聊。
虽说我还未曾与他家那孩子谋面,但平日里也曾听旁人偶尔念叨过几句。我听说他家那俩儿子自幼便开始接受严苛的军事训练,尤其是他家那个二儿子,风雨无阻,从未有过丝毫间断。
如此看来,也就不难理解为何那孩子能在敌特分子开枪的千钧一发之际,机敏闪躲,毫发无损了。
那般危急关头,若无过硬的军事素养与果敢反应,决然难以做到!”
说着,陈铁柱微微眯起双眼,似是在脑海中努力勾勒叶卫东的英勇无畏模样,旋即又轻轻摇头,满脸皆是疑惑与惋惜之色,
“只是,我实在难以想通,这孩子既有如此扎实深厚的功底,叶长征为何让这孩子去下乡插队而不让他去当兵呢?”
夏露轻轻叹了口气,神色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