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祸从天降。
那盆子还极为 “精准” 地砸到了它的头部,只听 “哐当” 一声闷响,老母鸡先是惊慌失措地拼命扑腾了几下翅膀,鸡爪在空中胡乱挥舞,试图重新找回平衡,发出 “咯咯咯” 的凄厉叫声。
随后,像是被瞬间抽去了筋骨,身子一软,一头栽倒在地上,双腿微微抽搐几下,便一动不动了,唯有羽毛还在微风中轻轻颤动,似在诉说着这突如其来的厄运。
杨小梅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,满心委屈,这下瞧见自家唯一一只还在下蛋的老母鸡就这么被夏德保 “一脚毙命”,顿时气得心口一阵剧痛,眼眶瞬间泛红,泪水夺眶而出,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,哭喊起来:
“夏德保,你发什么神经啊!这可是我们家唯一一只还在下蛋的老母鸡啊,平日里全指望着它攒几个鸡蛋,换些油盐酱醋呢,就这么被你一盆子给砸死了,呜呜呜,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呀!往后的日子可咋整啊!”
夏德保本就心烦意乱,被这哭闹声搅得脑袋 “嗡嗡” 作响,愈发火冒三丈,不耐烦地吼道:
“唉呀呀,你别吵了行不行!我脑袋都吵痛了。不就一只鸡吗,死了更好,今天吃鸡肉,也当改善改善伙食了,有啥大不了的!”
“你说得轻巧,就一只鸡。” 杨小梅一听这话,哭得愈发大声,边哭边数落,“你要是想吃鸡肉,好歹提前吱个声啊,杀一只其余不生蛋的鸡也好啊。
现在是大冬天的,天寒地冻,其余的母鸡都被冻得不下蛋了,仅有的这一只下蛋的‘宝贝’都被你给弄死了,往后拿啥换东西,你咋就这么糊涂啊!”
…………
与此同时,渠道上却是另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。
知青这一小组的人围聚在一起,一边热火朝天地劳作,一边对叶卫东赞不绝口,言语间满是钦佩与感激。
一位经验丰富、平日里少言寡语的老师傅也忍不住开了口:
“夏支书也管得太宽了!咱们是分了任务的,以往一直都是这么个规矩,只要每天能踏踏实实地完成既定任务,其余时间咋安排,关他什么事啊?
我看他今儿个就是故意找茬,存心刁难咱们知青。”
老师傅说着,皱了皱眉头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