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7章 松岭转世？
石长安无奈道：“都差不多。社会运行规律可没那么容易扭转。工作机会下降，收入减少，贫困率增加都是很正常的推演。现在往公司里送外卖的，十个里面得有三四个女外卖员了，原来可一个也没有！”
“可还是有很多路子的啊。”杨艳想了想，“现在做短视频直播的女生不是很多嘛。也能赚不少钱啊。”
“呵呵，一样卷得很。过去面无表情站那儿随便扭扭就能涨粉。现在整个怒击摇，还得弄好表情管理，不然就连擦边饭都吃不上。”
“啊？”杨艳可不像石长安，经常关注短视频市场的。
“学钢琴的，学体操的，学舞蹈的，学围棋的，学师范的，学土木的，学法律的……现在都在擦。倭国的结局就是大久保公园，华国的就是擦边啊。你当我成天看小姐姐跳舞就是为了看擦边，有那么好看嘛？我这是在社会调查你懂吗？”
看着石长安嘴角那一线缓缓流下的晶莹口水，杨艳脸上抽搐了下，还是挽尊道：“只是擦边……其实也还好吧。”
石长安淡淡一笑：“每个刚做沐足的技师，都只做正规的……”
“呃~”杨艳纠结着问道：“那……那可怎么办呢？”
“这我哪儿知道！”石长安无奈得摊摊手。
虽然话是这么说，可石长安又想到了那个《和济术》来……
消除群体敌意？
我也没这么大能耐啊，还要最低消费52点运气起步，我现在也就六万多运气，还没我生命上限高呢！统共才能影响几个人啊？
如今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呼叫，虽然对立起来的未来并不美好，可把握当下眼见的利益显然更现实。
更不用说，有些人眼光短浅的，甚至能傻到赔钱赚吆喝，赎罪券没卖掉，反而先把自己的饭碗打碎了。
就石长安俩孩子上的幼儿园，原来想进去还是要连夜排队交赞助费的。可现在报名就能上，而且从园长到老师都有拉新任务。
这还是关州教学质量非常好的幼儿园，很多一般的幼儿园已经关园，有些甚至改成老年公寓了。
而那些关闭的幼儿园中，有不少老师就是倡导不生孩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