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行事,是被禁足在竟然敢不废而废的皇后给的底气吗。
不过吴书来不会擅作主张,而是毕恭毕敬的去回了弘历,毕竟他只是一个奴才,做奴才的可不能越过主子。
“哼,这才刚有新人,王爷就分不开身,连给我弹琵琶的时间都没了,那你赶紧走吧,免得旁人等急了。”
高曦月也在,自然也听完了吴书来的回话,她立马扭脸进了里间,连手里的话本子都丢下了。
“曦月,曦月,”弘历惨遭飞来横祸,见高曦月不理自己,转而把怒火都洒在外面。
“吴书来,本王交代了多少次不许任何人冒犯曦月,下面的人都不把本王的话当回事吗,你是怎么做事的。”
“奴才有罪,只是那阿箬蛮不讲理,又扯着青侧福晋的大旗,奴才实在是没法子……”
吴书来干净利落的跪下请罪,不过他颇有心机的苦着脸。
“去,把那贱婢拉下去仗打五十,当着乌拉那拉氏的面打,再让府里的宫人都去观刑,好好记着冒犯你月主子的下场。”
眼看着高曦月被扰了兴致,弘历现在只急着去哄人,所以下手果断狠辣,反正重华宫早就被他握在手里,事情不会传到皇上耳朵里。
先前熹贵妃诞下的龙凤胎闹了一出滴血验亲,三阿哥弘时也已经废了,五阿哥弘昼顽劣不堪,皇上若是不想被小宗压制大宗,那就只能传位给弘历。
所以弘历现在隐藏储君的身份很是稳固,他也不会让人摘了桃子,暗中做足了防备。
阿箬看到笑容满面出来的吴书来,心里忽然有些害怕。
“来啊,给本公公把这贱婢押走,”吴书来笑嘻嘻的整理好袖口,府里人心浮动,是时候杀鸡儆猴,让大家掂量掂量,谁不能随便得罪。
“干什么,我是青侧福晋身边的人,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,”阿箬有些惊恐的挣扎起来。
“你也是好运,能给刚入住的重华宫添些颜色,该对王爷和月主子感恩戴德才是,”吴书来感叹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