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的八皇子一眼。
如今凯旋而归,并不知楚诚在京中变故,自是以为楚诚还是那个八皇子,全然没把楚诚当一回事。
“哟?还挺乖?不会还嘴?”宁碧史藐视着楚诚,嘲弄道,“听说你最近风头正盛?怎么还是这般窝囊?”
瞧楚诚依旧神色如常,不为所动,宁碧史嗤嗤笑道:
“痴傻就是痴傻,无趣!”
宁碧史一拉马绳,觉得没劲,错过楚诚继续入城。
“呵。”楚诚忽地一笑,淡淡道:“本以为宁将军还有几分英气,不想走近一瞧,竟错的离谱。”
楚诚顿了顿,又冷笑道:“莫说几分英气,只道是豺狼狗豹,臭气弥天!”
宁碧史勒马一僵,缓缓偏过头来,眼神虚眯如刀,冷若寒窟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宁将军道我痴傻,那也无妨,毕竟宁大将军嘛,自然是说什么是什么,就只怕”楚诚尾音一拖,忽地一顿,沉道,“宁大将军却连我这个痴傻都不如!”
宁碧史陡然翻身下马,一把夺出长枪,划起一道寒芒,猛地搠来,呼的带起一阵强风,将将悬在楚诚胸前。
宁碧史一向心高气傲,自命不凡,自认是像父亲定江侯那般的英雄好汉人物,他日必能成就一番封侯大业,乃至更甚胜之!又岂能忍受的了楚诚这般嘲弄贬低。
“你道我不如你?”宁碧史微微偏头,杀意浓烈,面目阴沉。
“宁将军以枪兵击我手无寸铁之人,此乃兵胜,非将军胜!”楚诚轻轻一笑。
“哼!你嫌我持器胜你不武?”宁碧史冷哼一声,不屑道,“那我徒手便是!”
说着,宁碧史把长枪抛与身后兵士,又冷冷道:“此时我亦手无兵器,又当如何?”
“将军以着银甲对峙我身布衣,此乃甲胜,非将军胜!”楚诚摇头,轻笑。
“呵!你嫌我带甲欺你?”宁碧史冷呵一声,嗤鼻道,“那我去甲便是!”
言罢,宁碧史脱扣解甲,取盔卸帽,此番回京并非对敌,宁碧史并没有披带重甲,只是穿了一身飒爽英秀的轻甲,一方面是彰显身份,另一方面是显摆英气威武。
游街回京,面见皇上,自然是好看比实用更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