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乌鸦这么做,无异于狗嘴里抢食,那些小巴也是别的社团的财路之一。
而且这种稳定的收入,基本都是那些叔父辈把持着。
他们打乌鸦又不敢打,就只能给骆驼打电话了。
骆驼呢,现在也学聪明了,光接电话,都不带给乌鸦打电话的。
打了又没用,乌鸦也不听,运输公司他骆驼也有分红。
接电话这活,他也就当份差事了。
运输公司就这样在几个区里,天天和人干仗,每天不是砸别人车,就是被别人砸车。
可是这车,却越砸越多。
乌鸦做事就让那些别的社团很难受。
油麻地,尖沙咀,旺角,佐敦,铜锣湾,湾仔那些有钱的地方,乌鸦他一点不碰,甚至深水埗,黄大仙的运输业他也没插手。
而且散白面这种油水最大的活,乌鸦也全给放弃了。
因为在自己地盘全面禁白面,那些道友不得不到其他的区,从其他社团手里买。
无形之间,乌鸦送给了他们很多的生意,甚至因为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药,乌鸦手下的娱乐场所生意也就只有之前的一半。
这都是钱啊,乌鸦送出来的钱。
相比之下,那些破地方的小巴,油水又不算很多,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和乌鸦拼一下,还不值当。
要是真把乌鸦打残了,他为了钱,手下的地盘开始散白面,到时候岂不是要从他们嘴里抢吃的?
出来混,潜规则就是这样的,利益交换之下,乌鸦其实还是吃亏的。
小巴被吞了,那就被吞了,他们就当被狗咬了一口。
当然,有顺利的事,自然也有不顺利的事。
如果一辈子诸事顺遂,那只能说乌鸦开挂了。
元朗。
天雄集团董事长办公室。
乌鸦难得在集团露了一次面。
平日里他办公,基本都是移动随机办公,有时候在拳馆,有时候在学校,有时候在夜市管理处,就是不在集团办公室。
有乐慧贞这个随便压榨的秘书,乌鸦的事情其实也不是特别多。
而且最近这段时间,港生和梦娜也被调过来当他的生活秘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