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国外的日子,裴时飞玩过,闹过,但始终清楚自己的路应该怎么走。
他跟在裴望良身边的时候,一门心思都放在公司上,帮了裴望良不少忙。
正因为如此,裴望良才坚信裴时飞虽贪玩,但也是可塑之才。
只要裴时飞愿意收收心,打理整个裴家产业也不在话下。
而他身为父亲所要做的,就是握好手里的缰绳,将裴时飞这匹野马带往正确的道路,及时悬崖勒马。
此时,他就是要收紧缰绳,不能让裴时飞一错再错。
“你爷爷身体不好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走,这段时间是你最需要表现的时候,你不能就此放弃。”
“如果你爷爷没有立下遗嘱,到时候很有可能就需要裴氏内部召开大会选出最适合的人选,难道你有信心能赢得了时栎?”
“时飞,抓住你爷爷的心,才是正途。”
留下这番话,裴望良走出房间,让裴时飞一人冷静下来好好思考。
一个多小时过去。
裴望良在客厅里等着,终于等到裴时飞下楼。
裴时飞穿着一身休闲装,头发还没干,耷拉在额前,显得无辜且狼狈,倒是很适合道歉卖惨。
“爸,这几天让你操心了。”
裴时飞走近,弯腰拎起茶几上的补品礼盒,“我这就去看爷爷。”
“好。”
裴望良抬起手拍了拍裴时飞的肩膀,张了张嘴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摆摆手,“去吧,我在家里等你。”
裴时飞点头,随即拎着礼盒出了门。
……
养老院。
夏如棠陪着裴老爷子在花园里晒太阳,手里还抱着笔记本电脑在处理工作。
裴老爷子见她忙得眉头紧锁,不由得心疼,“棠棠,你要是很忙的话,可以不用来看我的,我在这里住得挺好。”
夏如棠头也不抬,“没事,裴爷爷,我就快忙完了,您再等等。”
裴老爷子拿她没办法,与身旁的老管家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无奈一笑。
五分钟后,夏如棠合上电脑,冲着裴老爷子满怀歉意地笑了笑,“裴爷爷,本来今天真的没什么事,是工作室装修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