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他开口，我一把抓住李闯的手臂，我记得，那个符号就在他的胳膊上！
只要看到那个符号，就能证明，之前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。
李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，却没有反抗，任由我拽开他的衣服。
“怎么会！怎么会什么都没有？”
我抱着脑袋，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，一时间，脑子乱成了一锅粥。
“这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了问题？眼前的这一切，到底是真的，还是幻想？你到底是李闯，还是它？”
还有那个符号！
如果之前我在殡仪馆经历的一切全都是假的，那血尸身上的那个符号，是否真是存在？
那我好不容易串联起来的一点线索，是不是又要重新彻底推翻？
我一时间根本理不出头绪。
如果这一切全都是假的，如果我爷爷也是假的！
那我又是谁？
想到这一点，我愣在了原地。
李闯，马修还有江雪一脸担心的看着我。
他们生怕加深我的刺激，根本不敢靠得太近。
江雪满脸焦急的看向李闯，“这倒是怎么了？洛大师，不会受到的刺激太大，傻了吧？”
我咬了咬牙，缓缓开口道：“你们刚才说，咱们上山之后，发生了什么？”
李闯表情晦涩莫测的看着我，缓缓道：“当时，我们到了半山腰，然后看到一个百余人的送葬队，原本我们打算跟过去看看情况，结果突然一阵阴风吹来，我们就全都昏迷了。”
马修跟着点头道：“等我们醒来的时候，我们正在山脚下，而你，就躺在我们身边不远处，怎么都叫不醒，无奈之下我们只能给江小姐打电话让她去接我们。”
不对！
全都不对！
难道，在半山腰经历的一切，全都是我的幻觉吗？
真的有那么真实的幻觉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