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必须这么做。”
我拉过椅子坐下,注意到她床头柜上放着一本泛黄的相册。林小夏的妈妈颤抖着手翻开相册,里面是一张张老照片:年轻的绣娘们在绣架前专注地工作,其中一张照片上,一个眉眼与林小夏有七分相似的女子正在绣一幅巨大的牡丹图。
“那是我外婆,”林小夏轻声说,“她是‘蝶恋花’最后的传人之一。二十年前,那家法国公司就想买断这门技艺,外婆拒绝了。后来……”她的声音哽咽了,“他们派人来偷设计图,外婆为了保护绣样,从楼梯上摔了下来……”
我猛地想起发布会上老绣娘展示的那幅“蝶恋花”,难怪当时觉得眼熟。
“这些年,我一直在收集证据。”林小夏从枕头下摸出一个u盘,“他们不仅想偷我们的设计,还想垄断整个苏绣市场。我假装被他们收买,就是为了拿到这些证据。”
徐思思突然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:“我查到了!那家法国公司背后是一个国际工艺品走私集团,他们专门针对各国的传统手工艺……”
“等等,”我打断她,“小夏,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?”
“因为……”她咬着嘴唇,“我查到公司内部也有人和他们勾结。我怕打草惊蛇……”
“你说的云氏集团?你是云氏集团的什么人。”
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。
那个男人气喘吁吁地冲进来:“顾小姐,不好了!那家法国公司召开记者会,说我们抄袭他们的设计!”
我站起身,看着林小夏苍白的脸,突然有了主意:“小夏,你还能绣吗?”
她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,眼中闪过一丝光彩:“能!”
三天后,在苏绣博物馆的展厅里,林小夏坐在绣架前。她的手上还插着输液管,但手指依然灵活。镜头下,她绣出了一幅前所未有的“蝶恋花”:正面是怒放的牡丹,反面却是凋零的花朵,蝴蝶停在枯萎的花瓣上,仿佛在哀悼。
“这才是真正的‘蝶恋花’。”我对着镜头说,“它不仅是一种技艺,更是一种精神。二十年前,有人为保护它付出了生命;今天,又有人为它挺身而出。”
发布会结束后,警方根据林小夏提供的证据,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