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，但转回陈董事时又恢复了凌厉。
王董事猛地站起来，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：“你这是污蔑！”
“是吗？”江亦辰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平板电脑，“这是您儿子在澳门赌场的监控录像，还有银行流水。需要我现在就投到大屏幕上吗？”
李董事突然笑了，那笑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。他摘下眼镜，用西装下摆仔细擦拭：“小江啊，你这一手玩得漂亮。不过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赶走了，董事会就剩下你一个人，怎么服众？”
江亦辰也笑了，他走到落地窗前，拉开厚重的窗帘。夜色中，江氏集团的大楼灯火通明：“李叔，您看，那栋楼里有多少年轻人在等着机会？他们比我们更懂这个时代需要什么。”
他转身时道：“我不是要赶走你们，我是要给年轻人让路。这些年，公司被你们把持着，错过了多少转型的机会”
陈董事突然瘫坐在沙发上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：“你早就计划好了，是不是？从你接手公司那天起……”
“不，”江亦辰打断他，“是从你们开始阻挠新能源项目那天起。”他走到我身边，轻轻握住我的手，“我妻子怀孕后，我就在想，我要给她和孩子一个什么样的未来。一个固步自封的江氏集团，还是一个敢于创新的江氏集团？”
李董事戴上眼镜，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们：“你比我们想象的要狠。”
“不，”江亦辰摇头。
当最后一份协议签署完毕，江亦辰扶着我走出宴会厅。夜风拂过，带着初春特有的凉意。他脱下西装披在我肩上，手掌覆在我隆起的小腹上：“今天吓到宝宝了吗？”
我靠在他怀里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：“你早就知道他们会来？”
“嗯，”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，“但我没想到他们会选在你也在的场合。对不起，让你受惊了。”
我摇摇头，感受着腹中轻微的动静：“你知道吗？刚才宝宝踢了我一下，好像在说，爸爸真厉害。”
他轻笑出声，那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温暖：“那我要更努力才行，不能辜负我们宝宝的期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