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兄,你可别怪月昭。”魏姝抿紧唇,“她说的没错,我本来就不是”
魏月昭轻嗤一声,眸光有些森冷,“知道就好!”
“姑娘,咱们快写进去吧,天寒露重,若是因此伤了身子”青桃虽见马车里火药味儿十足,可她现在满心都是魏月昭的伤势。
她本来就伤得那么重,今日在白麓堂一整天定是发生了什么事。
掀开车帘时她一眼便看到魏月昭腕处渗出的血,顿时心下万分焦急,“姑娘,你的手”
“月昭!”魏姝打断,“你这性子迟早是要吃亏的,今日伤的是我便也罢了,若是下次伤的是皇室宗亲之人,你是想拉着整个魏府替你陪葬吗!”
一句话,让魏瑾的神色陡然冷了下来。
说到伤人一事,他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却听松雪在一旁也开了口,“唉,怪只怪我们大姑娘没人护着,这女子伤了脸可怎么办?”
她是刚刚才过来的,站在青桃身边,面色不忿。
魏月昭指尖微微动了一下,极力忍住要动手的心思,青桃道:“唉,也怪我们姑娘也没人护着,又是坠崖又是被割腕,简直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!”
说着抬手抹了把虚泪。
她心中是真的为姑娘难过的,寻常人家的嫡女哪受过这份委屈?
松雪面色一噎,顿时涨红了脸,她狠狠瞪了一眼青桃,道:“我家姑娘心善,不与人计较,可也不是个软柿子,谁人都能来捏两把!”
这指桑骂槐的语气可真是和魏姝学了个十成十。
“唉,只是心太善也不是件好事,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”
她说着眸光瞟了一眼魏瑾,哭得更用力了,魏姝轻叹一声下了马车,“松雪,住口!”
黯然神伤,道:“我受些委屈没事的,只希望这日子能好好过下去就行。”
她轻抹了把泪,眼圈红了一片。
就着薄纱看去煞是可怜,面上还有着若隐若现的伤痕,魏瑾顿时正色道:“阿昭,你何时习了箭术,我怎么不知?”
虽她五岁以前都是和祖母在一起的,可五岁的孩童,还是个女儿家,那可能会习箭术?
自接回来更是日日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