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公子和姑娘都入了座,面前放了纸和笔。
偏首提出问题:当今民不知安危,如何居安思危?
魏月昭铺开宣纸。
观自古帝王,在于忧危之间,则任贤受谏
时辰过得很快,虽魏月昭下笔如游龙,一会便以写成,可她知道,自己这点水平不过中等。
在考官眼中,算是丁点都看不上的。
刚落了笔起身,沈幼沅便施施然的过来,挑衅一笑道:“魏二姑娘写得如何?看你这样子,怕不会连这策论的题目都看不懂吧?”
“我看不看得懂,与你何干?”魏月昭敛着眼,波澜不惊地扫了她一眼,“关心我,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。”
沈幼沅冷哼一声,挽着魏姝便走了。
还要过一个时辰才出成绩,自己几斤几两心中有数,魏月昭不想在这里干等着,便往棋艺那边走去。
楚时乐还在台上苦思冥想中。
这不是她的强项,可若是早早地下台去,只怕要惹人笑话,只能撑一时算一时。
魏月昭找了个位置坐下,正好能看见棋桌。
楚时乐所对之人是刑部尚书之女王婷玥。
她的棋风缜密,手中把玩着一颗黑子,棋桌纵横交错,如一张倾世之网,一点一点收紧。
再抬眼时便看见段砚淮坐在上首,眉间平静,薄唇轻抿。
难不成,今年棋艺的考官还增加了个人?
他看了过来,目光幽深,魏月昭陡然捏紧手心,缓缓的扬起笑。
擅棋者,擅谋。
不知南诏蛊王之事,他知晓多少,又查到了多少?
“昭表妹。”
身旁坐下一人,魏月昭一回头便看见满脸笑意的秦琢。
她顿了顿身,点点头,“琢表哥。”
秦琢眨眨眼睛,压低了些声音:“昭表妹,我刚才听说你与人打赌?还说到了什么黄金万两是不是真的?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逞强,遇到什么委屈和我说,别和那些人赌这种约定!”
魏月昭垂下长睫,声音低弱:“是真的。”
接着又道:“沈姐姐是魏姝的好友,她想与我打赌,我不得不应”
声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