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可都招了。”
“招什么?反正我女儿不叫沈昭,让他们去找沈昭去!”王氏绝望吼叫。
沈昂眼神冰冷,踢一脚冯癞子:“喂!你说说昨日去你家的究竟是哪个?”
冯癞子左右看了看,一指薛灵瑶与薛翼,委屈的眼泪鼻涕一大把:“就是他俩去的我家,同行的还有高家女郎!昨日她明明说喜欢我兄弟,想嫁进冯家,还让咱们今日便过来提亲。”
可当他兄弟俩牵着两只羊过来提亲时,大兄忽然就被刺死了,呜呜呜呜这沈家好可怕,现在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提沈昭名子了。
“三老,啬夫,你们瞧见了吧?薛家姐弟故意顶着我女儿的名头在外招摇撞骗,还与人苟且,此事我绝不罢休!”
沈昂朝三老几个一抱拳:“还望诸君为我女儿沈昭主持公道,还她清白。”
三老捋须点头:“你放心吧,老夫会给你个交代。”
正在这时,又有乡民将秦杨氏带了过来。
可当乡啬夫问及她儿媳时,杨氏只摇头说不知:“老身儿子已经去了边关,儿媳她想回娘家去住,我哪里管得了她?至于她哄骗了谁,又带谁与男人私会,也与我秦家无关。”
三老与乡啬夫无法,只得让她回去:“既如此,那你回去吧,倘若你儿媳回到延泽里,必须好生管教一番。”
杨氏嘴角撇了撇,斜睨薛灵瑶一眼,朝三老几人行个礼,径直离去。
不久,三老与乡啬夫便带着冯癞子与薛家几人去了鱼离乡,沈昂与儿子及众少年也跟去,但让妻子女儿先回家。
因涉及人命,此事还得转交给县令处理。
不过有延泽里乡民的证言证词,以及薛家姐弟确实有冒充他人骗婚的行径,县令很快给出判决,沈昂自卫杀人无罪,但要罚俸两月以正法度,另支付冯癞子家二百钱丧葬费,又责令薛灵瑶嫁与那冯癞子。
当三老将判决文书读给王氏听时,她当场就晕了过去。
薛灵瑶更是惊恐尖叫:“我不嫁!我与他没有婚约!”
三老收起简牍,冷冷道:“鱼离乡冯家族人都证明你姐弟二人去了冯家,又亲口允诺亲事,如今想反悔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明明就是沈昭!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