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,说她是一个丧门星,还指责她胳膊肘往外拐之类的。两人争执的时候,江悦可能是气昏了头,直接说了一句,江卿卿本来就不是江停的女儿,就算是要改名,也天经地义。”洛萱一边说,一边比划着。
对于当事人而言,这种事情很乌龙,不过是一场混乱的家庭闹剧。
但人云亦云,众口铄金,谁知道落入别人口中会变成什么呢?前任奉子成婚,结果发现,这个孩子是现任的,而前任男方还死了,江家等于绝孙,如此劲爆的消息,只怕舆论一旦发酵,洛氏又要陷入水火之中。
洛萱没有呆太久,和洛桑匆匆说完话,便离开了。
洛桑哄睡了两个孩子,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柔和的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,在她身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,使得她原本就凝重的神情愈发显得心事重重。
一点半,顾长恒载月而归,看到客厅里的洛桑,他微微一怔,原本略显疲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。
“怎么还不睡?”顾长恒缓缓走到洛桑身边,轻轻坐下。
洛桑缓缓吐出一口气,顺势依偎在顾长恒怀里,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口,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声。
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放松了片刻后,她抬起头。
“长恒,我们现在的局势太被动了。”
洛桑想了一夜。
最形象的比喻是,他们就像棋盘上的棋子,原本在边缘尚可自由活动,却被一股无形且强大的力量强行赶到了中心,在锅底添火加柴,大火收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