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也只会是站在敌对不死不休的关系，我妈和你妈的斗争，是你妈输了，可惜了我妈没能斩草除根被你送进监狱，但之后，我与你之间，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洛氏香水，最后一定是我的。”
窗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落了进来，洛桑在光里，而洛萱在阴影中。
洛萱的话，让洛桑有些震撼。
不是她的狠话放得有多吓人，而是觉得，她仿佛在短时间内快速成长为了另一个模样。
洛萱之前的手段，无非就是明面上在江停面前争宠，借着江停的手拿下多个项目，同时故意挤兑和恶心自己。
但现在，洛萱坐在许如兰的位置，下巴抬得高高的，褪去往日的高定，穿上黑色的西装，有种透着青涩的狠劲。
洛桑从办公室出来，祁墨初站在窗前，手里夹着一根烟悠悠的吞云吐雾，听到声音，他懒懒地回过头，嘴角上扬。
“聊了这么久？看来，昨天洛副总真是给那小家伙带来不小的伤害呢。”
洛桑微怔，听这意思，祁墨初似乎不知道洛萱到底做了些什么。
洛桑问：“糖果是你抱过来的，也是你向洛萱支招对一个孩子下手？”
祁墨初烟吸了半根，他舔了舔被烟嘴染得微苦的唇，把半支烟湮灭，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。
“我不过是稍加提点。”
“一个五岁的小孩，清楚地知道，自己的亲生母亲差点害死她现在最爱的爸爸妈妈，同时，一开始以为同自己差不多的小姐妹居然是口中妈妈爸爸的亲生女儿……啧啧，这种落差肯定很难接受吧？”
祁墨初双手插兜，笑得像是一只奸诈的狐狸。
“我倒是好奇，当小朋友心里有了一根刺以后，到底会上演一出怎样的好戏呢？”
洛桑抿了抿唇，径直走到电梯口。
电梯门刚打开，祁墨初忽然又叫住了她。
“小洛总，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一个站在光里的正义之士，会为一个身在黑暗，又与黑暗共舞的人沉沦吗？”
洛桑一头问号，尤其在祁墨初眼里瞥见一闪而过的情深时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祁墨初复又低头笑笑，再抬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