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更像是被大卡车碾了一样,酸疼得要命。
“你……醒了?”
身侧,传来一道声音。
洛桑猛地睁大了眼,伴随而来的,是昨晚的碎片记忆。
昨晚,由自己掀起的血雨腥风,像放电影一样在眼前掠过。
她借着酒劲,以为自己在做梦,就把顾长恒……给办了?
社死,大型的社死现场。
洛桑真恨不得变成鸵鸟,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地下。
她躺在床上,浑身都僵了,也不敢侧目去看顾长恒。
耳侧,传来一声低笑。
“昨晚,好像是你要欺负我的吧?”
洛桑耳根红了半截,她攥紧被褥下的布料,嘴唇被咬的毫无血色。
等等——
她是穿了衣服的?
洛桑一怔,摸了摸自己身上,的确是穿了衣服,还是自己的那一套。
身体虽然有酸胀感,但作为一个成年人,她能感觉出,绝不是因为那件事。
洛桑瞪大眼睛,惊讶又疑惑地看向顾长恒。
顾长恒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看沙发脚还有一床毯子,他昨晚应该是睡在沙发上。
“昨晚……”
“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顾长恒将提前备好的蜂蜜水递给洛桑。
“润润喉咙。”
洛桑小口小口喝着,淡淡的甜味充斥口腔。
昨晚的事情也清晰了起来。
昨天说要欺负人的洛桑,胡乱地抓了几下后,就趴在顾长恒身上睡着了。
听着洛桑均匀的呼吸声,顾长恒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大多,是庆幸。
当爱一个人时,身体永远都是最诚实。
说不想要是虚伪,可真是因为爱洛桑,所以他会克制自己的欲望。
顾长恒让酒店管家带上一套干净的衣服,让洛桑去洗漱。
“等会吃完早餐,我就告诉你前天发生的事。”
浴室湿答答的,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完,但还留有水渍。
洛桑洗漱时多看了几眼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,这些水是用来做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