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分辨出，妈妈已经没事了。
也知道，这一切都多亏了眼前人的帮忙。
小女孩二话不说，就要给洛桑跪下。
“阿姨，谢谢你救了我妈妈！”
洛桑吓了一跳，身旁的阿嫂立马扶住了女孩。
“孩子，别动不动就跪！女孩膝下也有黄金。”
女孩愣了瞬，有些茫然。
从小到大，她习惯了跪下。
妈妈出去工作赚钱的时候，奶奶会指使她做各种各样的活计。
地板要用抹布跪着擦。
爸爸赌钱输了，她要被打，罚跪。
奶奶哪里不开心了，也要跪。
只有妈妈回来的时候，会把她护在怀里，感受片刻的温暖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洛桑问。
提到名字，女孩显得更加局促。
蹩脚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土味，她头埋得更低了。
“我……我叫李贱女……”
一时，四周沉默了。
似乎有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洛桑和阿嫂的心里。
他们不知该流露出什么样的眼神，说出什么样的话。
怕怜悯灼伤她，怕安慰刺痛她。
忽然，一道如银铃般的声音打破了沉默。
“女宝姐姐！你和糖果一样，是宝贝哦。”
女孩微微睁大了眼睛，嘴唇微张，糖果说出了和她妈妈一样的话！
她重重点了点头：“嗯！”
等顾长恒到家，他们一起去了医院。
陆小芳已经没事了，但还是很虚弱。
好在齐钰的团队现在专为她服务。
孙卓也一直守着，任何能帮的事情绝不含糊。
“妈妈！”
女孩扑了上去，靠近陆小芳，看到她苍白的脸，立马红了眼。
“妈妈，疼不疼？”
陆小芳摇摇头，看到女儿，心口柔软的地方像是撕开了一道裂痕，难受得要命。
她想明白了。
不能再软弱了，她要离婚，要尽全力给女儿最好的生活。
“小洛总，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陆小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