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女卑。她男人没什么本事，成天好吃懒做。小芳又没什么文凭，就只能出来做些脏活累活。”
“当年遇到秋总，秋总可怜她，把她带回了公司。她手脚利落，见过的药草也多，重点是鼻子真灵！秋总就亲手带她，和我们一起调配香水。”
当了调香师，陆小芳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，人也越来越自信了。
可有些东西，是刻在骨子里。
她是长出了翅膀，却飞不出牢笼。
本来，陆小芳靠着这些手艺，哪怕是离开洛氏，也可以有好的谋生。
可她因为第一胎生了女儿，被婆家要求生儿子。
婆家不让她出去工作，除非生出了儿子为止。
当陆小芳得知洛桑想召集她们回公司时，终于硬气了一次，坚决要回来。
而家里人松口的原因，也是她之前赚的那些钱都已经花的差不多了。
“小芳那丧良心的公婆和老公，根本就没来医院看过她！”
孙卓抹了一把泪，拿出手机，调出他和陆小芳的聊天记录。
“小洛总，她是吃了晚饭以后感觉到自己不舒服了，立马给我发了消息。我打了120，赶紧来医院，全程都没有看到她的家属。”
提到当时的情景，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。
“连救护车上的护士都说，当时车子到了他们村，她那公婆和老公都不让接人，说不愿意花钱。陆小芳是硬撑着一口气，当面缴了费，自己上了救护车。她还留了我的号码，刚躺下的一瞬间就晕了。”
这些话，哪怕是听着都觉得窒息，更别提当事人了。
采访的记者红了眼。
“畜生！他们居然还有脸去洛氏闹事——”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对着身后的摄像问：
“都记下来了吗？这素材要好好写，要为千千万女性发声。”
“可是，那老太婆为什么说，害了孙女呢？”
洛桑面色一沉。
“她肯定是通过非法手段，打听了孩子的性别。只是那人不靠谱，判断错了性别。”
再一想洛萱和老太婆之间的对话，不难想他们的计谋。
“抱歉，我来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