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何家救济,怎会有今天!”
“如今想过河拆桥?你休想!”
李宗也懒得骂,两手一摊,席地而坐:“如今说什么都没用,等死吧。”
话落,一牢房的人脸色五彩缤纷,要多难看有多难看。
与此同时,郑叔禹也收到了信。
他看到信中内容,脸色越来越沉。
“大人,您怎么了?”
送信的士兵,瞧见郑叔禹脸色不对劲,着急询问。
郑叔禹摇了摇头,淡声道:“替我书信一封回止弋城。”
他迅速写完信,交给士兵。
等士兵走出营帐后,郑叔禹才重新展开信看。
他再次放下信,那种心被掏空的感觉,只剩下麻木。
“果真是活王八,那小子骂得不错!”
“哈哈哈,我郑叔禹到底做错了什么?”
“让我碰上这般污糟的事!”
何必如此算计?
……
止弋城议事厅。
萧璟州正在议事,便有人送来郑叔禹的信。
信中只有四个字:【任凭殿下处置。】
萧璟州把信交给陆晨,淡声道:“是谁把消息传给郑大人?”
杨进缓缓站起身,笑得僵硬:“卑职写了一封信给郑大人。
李宗和何家人严加拷问,也没问出有用的消息。
卑职想着他们对不住郑大人,不如让郑大人好好出一番气。”
萧璟州一言不发,静静地看着杨进。
杨进如坠冰窖,他求助般看向姜桢羽,想要寻求帮助。
收到信号的姜桢羽,侧头看向萧璟州。
她道:“你原本打算怎么处置他们?”
萧璟州:“男丁充军,女子为婢。”
此话一出,姜桢羽差点忘记这是统治阶级时代。
男丁充军,女子充妓,在历史长河中,不乏有记载。
姜桢羽思索片刻道:“不如这样,不论男女都让他们去修河堤。
既然他们算计郑大人,就让他们也体会一番修河堤的苦。”
杨进一脸难色:“姜姑娘,这不太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