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开口。
何丞相只得再次开口。
“王妃之前交代的那些措施,我也已叫人照办,而且那些屋子虽空置许久,但却并未发现有老鼠”
许知意这才抬眸,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何丞相心中已有数,不如直接说出今夜来访的目的,我家安王身子骨虚弱,得早些休息。”
祁西洲闻言,气乎乎的瞪了她一眼。
许知意回瞪他,直瞪得祁西洲垂下眸,不甘不愿的放下手中茶盏。
何丞相掩唇低咳一声,面上略有尴尬。
“不知王妃那药可能医治此次疫病?我瞧着城中几位郎中已有感染迹象,这万一传播开京城岂不是要乱套了。”
许知意摇头,“我先前说过了,那药只起到预防作用,何况未能亲自把过脉,无法提前炮制药丸。”
何丞相,“这王妃如何想?”
许知意不咸不淡地道。
“我愿随丞相去城外,只有亲自替那些病患把过脉,心中才有数。”
祁西洲此时却是来了句。
“本王不愿王妃去涉险,丞相也说了疫病会传染,再说了,此事朝廷已经出面了,王妃为何要去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?”
说白了,治好了疫病,许知意没一点功劳,可若是办砸了,依着那位的脾气,估计会把所有的脏水泼在安王府头上。
何丞相自也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,心中也颇为感慨。
京城都传祁西洲是个有勇无谋的皇子,征战杀敌没问题,可在这波云诡谲的朝堂,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今日一见,才知传言都不可信。
安王胸有丘壑,成竹在心,安王妃则是生了颗玲珑心,似乎一切都尽在这夫妻二人掌控之中。
何丞相不由暗暗吸了口凉气,又不着痕迹地看一眼祁西洲盖在薄毯下的腿。
似乎,祁西洲的腿刚才动了。
许知意起身,将祁西洲滑下的薄毯往上拉了拉,语气冷淡。
“王爷放心,疫病并不会传染给我,您早些歇息,我随丞相出城看看情况。”
祁西洲一双眸沉了沉,不悦的看一眼何丞相。
“无白,松蓝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