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觉将他视作师兄!”
“原来如此!”
“……”
“我还听说了,这几个师兄弟正满江湖的找人挑战,要扬师门之威呢!”
“有裴旻在,这师门之威还用扬?”
“你懂个锤儿,这是几个后生想要借此扬名呢!”
“……”
一处酒楼中,头戴斗笠的裴旻正一手酒壶,一手筷子夹着花生米,自斟自饮。
在他旁边,正有一个穿水色轻袍的少年捧着碗,小口扒拉。
他眼底,有一抹藏得极深的恨意。
看他样子,若手中筷子是利刃,他恨不得立时刺进裴旻胸膛!
若有刘家故人在此,定然能认出这孩子正是刘怀忠的三儿子,刘闯。
自刘家被抄家后,刘闯就被裴旻带着出了长安,一路往南,到了这渔阳州。
按裴旻的说法,他是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”,自会护佑刘闯的性命。
只是刘闯怎么也没想到,二人刚逃出刘府,裴旻就阉了他!
这一二月来,刘闯整日觉得下体疼痛难熬,便是晚上也疼得辗转难眠。
偶有小解的时候也不能似从前那般站着尿了,必须蹲着。
若不蹲,裤子便会被尿湿。
即便如此,他的身上还是经常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尿骚味。
这让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刘闯实在不适应,恨不得一时三刻就洗一次澡。
如此一来,伤口又被水渍得生疼。
更要命的是他发现自己声音也在变细,大怒冲裴旻发火时也会不经意地捏着兰花指!
而裴旻之所以这么做,就是要教他《辟邪剑谱》,要助他报仇。
不想今日在这酒楼中,他竟听到了《辟邪剑谱》的消息。
他放下碗,看向裴旻,“你不是说你孑然一身,没有师从传承吗?”
裴旻皱眉看向一旁还在议论纷纷的食客,忍不住皱眉。
上次他就是这么上当的!
对于这些人,他压根不想搭理。
若非是担心暴露行迹,他定然要亲手阉了这几个嚼舌头根的。
“道听途说,你也信?吃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