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抓住那只没沾上马粪的手,“钱可以给你,但总要让我们看见姑娘的真容,免得日后赖账,我们朝谁说去!”随即一把掀开她的帷帽。
“楚映雪!”
“楚映雪!”
温宁和温宜异口同声喊出她的名字,心中皆是为之一惊。
大宗律条有规定,官妓是不许独自上街随意走动的,但看她的穿戴,也不是官妓的衣饰。
楚映雪知道自己身份暴露,后果有多严重,抓起地上的帷帽,“你们认错人了!”说完,落荒而逃。
温宜正要命时枫抓她送官,温宁拦住了她,“不必了阿姐,官妓是逃不出教坊司的,这指定是楚慕白搞的鬼,既然他花大价钱将她赎买,想来也是另有大用,我们不妨先看着。”
温宜点点头,如今楚慕白连升两级,自是不可同日而语,民不与官斗,时温宜不会同他硬碰硬。
她更不想自己给阿宁招惹麻烦。
温宁瞧着温宜那身弄脏的裙摆,带着阿姐去铺子内间换了一身出来,因急着去下一家收货,便也没太把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。
温宁是在时家用的晚饭,又将阿姐亲手做的桃酥装了一食盒,想着祖母爱吃,特意带回去给祖母尝尝阿姐的手艺。
阿生驾着马车,温宁坐在车里。
突然间,四名黑衣蒙面人如同幽灵般骤降,挥着寒光闪闪的大刀,狠狠地向马车劈砍而去。
马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气受了惊吓,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。
温宁闻声大惊,急忙想要从车舆中挣脱而出。
马儿前蹄高高扬起,带着车身发出剧烈的晃动,温宁一时失去了平衡,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车厢之中。手臂不慎磕碰到了坚硬的车板,一阵剧痛瞬间袭来,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,眼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。
还未等她挣扎着稳住身形,马儿疯狂地拖拉着车厢向前狂奔而去。
温宁只能无助地抓着扶手,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,但马车的颠簸让她几乎无法坐稳。
阿生被甩落在地,腰部撞击在石头上,他顾不上腰间传来的阵阵剧痛,咬紧牙关,拼尽全力追着那匹疯癫的马儿一路狂奔。
街上还有几个路人,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