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可言。”
温宁并未理会旁人,撩开车帘往后一看,只见一个家仆穿着的人骑着马,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。
“你们瞧,战老爷不放心我们,还派人跟踪呢!”
战玉容不信,撩开侧边的车帘,探头往后一望,那人却是战家的人,赌气的将车帘一甩,脸色阴郁的格外的难看。
来恩心思单纯,不谙世事,自是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,一句看似无关痛痒的话却直戳战玉容的心,“外祖父自己不肯帮我们,却又派人跟踪我们,他这是何意啊?”
温宁挤坐在太妃和来恩中间,对太妃轻声言道:“祖母,待会儿我进去之后,若一柱香后内仍未出来,您便依我所言行事……”
言罢,她贴近太妃耳边,将计划只告知她一人。
太妃闻言,眉头不禁微微蹙起,心中满是疑惑,不解温宁为何要如此安排,但见她目光坚定,似是胸有成竹一般,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来恩在一旁瞧着温宁神神秘秘的样子,又刻意避开自己与母妃,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怨气,觉得温宁这是在责怪战家无情,见死不救,如今将自己也归入了战家人的行列。
不满地嘟起嘴,狠狠地白了温宁一眼。
不多时,齐王府到了。
温宁走到齐王府门前,府门的护卫听闻是和硕郡主,都很恭敬。
不消一盏茶的功夫,有一名侍从请她进去。
温宁朝街道上望了一眼,只见那个骑马之人站在街口拐角处,目光朝这边张望着,直至看见她进了齐王府的门,他转身驾马速速离去。
齐王府内雕梁画栋,府第巍峨,无不彰显着王府的显赫地位。
然而,与宝贤王府不同的是,齐王府在富丽堂皇之余,栽种的竹林和假山石的布局却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玄妙在其中。
若没有人引领着,仅从府门到芳华苑这么一段路,都极易迷路。
苑中有一座古朴雅致的亭子,此时,齐王正独自坐在亭中,面前摆放着一副精致的棋盘,对弈自娱。
侍者恭敬的伸手示意她可直接进去,随后曲膝颔首,悄声退下了。
温宁提了裙摆,走上玉台,轻声行礼,“见过齐王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