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祖母,还有你母妃和妹妹。”随后将贴身令牌交到温宁手中。
这块令牌不同其他,金地镶玉,象征王府至高的权利,此令牌一出,阖府上下都必须听从,包括宝贤王的亲卫。
战玉容身子一僵,险些哭出来。
他这是要临阵托孤了吗?
“父王放心。”温宁接过令牌,朝一旁让开了路。
红衣卫收起了刀,带着宝贤王上了豸卫司的马车。
此事自然也惊动了陛下,陛下命墨云稷彻查此事,不冤枉也不放过!这是陛下给墨云稷的密旨。
宝颐园与勤策园同在王府内,但是分成东西所,宝贤王担心太妃的身体,并未允许有人去惊扰她,直到温宁等人来找她商议此事,她这才知道自己午睡这会儿,家中竟发生如此大祸。
太妃捂着心口,眼睛泛红,战玉容在一旁唾涕不止,来恩也是嘤嘤的哭个没完。
温宁将令牌放在桌子上,随后吩咐屋内的丫鬟都出去守着。
太妃声音颤抖,“豸卫司办案未必讲究证据,必要时期,墨云稷是可以先斩后奏的。
就是皇室宗亲,他也不会有所顾忌。此案交到他手里,十之八九是凶多吉少了。”
战玉容止了哭泣,望着墨温宁,“你心有七窍,快想想办法吧!”
温宁看了看战玉容,又看了看太妃,问道:“祖母,不管这令牌是真是假,在陈府搜出来,就说明王府里有内奸。”
战玉容心中一惊,险些碰洒身旁的茶盏,“你这个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,为今之计是救出王爷,你不是有两个心愿吗还有丹书铁券,现在你是唯一能救他的人!”
温宁暗念,这丹书铁券在别人眼中象征荣耀与特权,可在她手中就是块烫手的山芋,只要一有事,战玉容就要让她动用丹书铁券,可这东西只是陛下的一个恩赏,不是可以拿来要挟陛下的筹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