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白潇潇。
实在有些看不懂这个妖妃。
如今江越山兵权在握,看起来一定是最后的胜利者。
白潇潇此举,除了激怒江越山,让自己死的更惨一点,对她本人没有任何好处。
若非要说对谁有好处,那便只能是下一任储君!
白潇潇当着百官还有柔山军的面废储,将此事坐实,便是不打算给江越山任何翻盘的机会。
倘若此役江越山胜,那他也是得位不正。
若是长公主胜,那便再无储君之位不明的忧虑!
看起来,白潇潇是在用最后这点时间,为下一任储君扫清障碍。
朝臣中自有聪明人,立刻朝着白潇潇拱手。
“江越山乱臣贼子,不再是大周储君,臣等明白!”
众人的声音汇集在一起,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,令太子烦躁不堪。
他再也无法压抑心中怒气,朝着曹云道:
“柔山军听令,给孤立刻斩杀白潇潇这个祸国妖女,清君侧!”
只不过,命令发出,柔山军却没有动。
曹云仍是那副冷漠地样子看着太子。
太子见状,不由发怒:“曹云,你敢不听军令?”
江越山高高举起手中半块虎符,怒视曹云。
曹云不答,只是从怀里掏出另一半虎符,看起来刚好与太子那半块相合。
太子冷哼一声:“你既接了孤的虎符,出兵京师,如今又为何不听孤的调令?”
曹云右手摩挲虎符,冷漠地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意。
“四皇子殿下,如今这虎符可调动不了柔山军。”
曹云话音落下,之前已经彻底泄气的朝臣们,如同听到天籁一般,都惊喜地看向军阵。
刚才还跟死了亲爹一样的王舒,更是原地满血复活。
激动地四处张望,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!
白潇潇的脸上也露出笑容。
唯有太子,一脸惊疑不定。
指着曹云怒斥:“你放肆!你称呼孤什么?白潇潇乃是祸国妖妃,你堂堂柔山军主将,怎可将此矫诏当真?”
“孤的虎符若是调动不了柔山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