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已经昏迷，当场晕厥。
这类人，王辉祖非常敬佩，可惜是敌人。
身边随从说：“主人，这个老东西咬断舌头，咱们要控制大理，不是难了么？”
“用易容术吧。”
也只能如此了。
……
方明和血红再次离京，头一次到大理。
中原有两大圣地，经济最繁荣的就是江南，其次是大理。
大理的武林和江南是区分开来的。
因为很多年前，大理有人立国，很小的国家，但却出了一批厉害的武林中人，他们与江南的武林没有瓜葛，属于独立。
方明来大理是绝密，也不打算公开，第一站就要了解老张的治理能力。
其实这很多余，因为奏折上写的非常清楚。
大理已经处于‘官逼民反’的状态了。
二人进入酒家，询问情况。
血红直接丢出一锭银子：“小二哥，听说大理出了个什么‘天教’，专门跟官府对着干，是么？”
小二一愣：“二位客官是打外地来的？”
“对啊，我们来这儿做点买卖。”
“唉……大理不适合做买卖，危险着呢。这儿的衙门黑的很，对百姓敲骨吸髓。”
“不是有‘天教’么？”
“天教也不可能成天保护咱们啊，官府的人可是成天上门要钱，一个月的税，就我们这个小酒楼，那就得五两银子。”
靠！一个小酒楼，一个月才多少进项，五两银子都够普通人家吃喝一年的了。
“这么贵？真是官府的人干的？”
“可不是么，官府的告示都贴出来了，您二位入城的时候，没瞧见？”
是来的太急了，没注意看。
既然是官府所谓，那巡抚衙门的人不可能不知道。
然而，就算是这样，方明也不相信老张能做出这种事来。
血红也见过老张，跟方明的看法一样。
张山是个很朴实地道的人，纵然与方明一起打江山，但性格的变化不会这么大。
就算他想贪，也得顾及一下朝廷。
就不怕朝廷下来拿问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