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都有，但最近几天，好像安生了些。不过还是没有人敢在晚上上街。最倒霉的就是那些青楼了，晚上都没生意。”
方明又问了一些问题。
比如，当地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门派，好像邪教一般。
小二说没有，因为天下刚刚大定，皇帝鼓励士农工商一体发展，人人都忙着挣钱，武林人士也一样。
至于什么邪教，那不存在，新门派的名字都没听说过。
方明和血红在城内转了三天，也在晚上了解情况，可惜什么都没发现。
但他们打听到一件事，乔贵妃来过这儿。
还去过巡抚衙门，巡抚大人是列队相迎的。
接着就不知道了。
方明也试着夜探巡抚后衙，他看见的，是一个为国操劳的巡抚，没什么不妥之处。
难道是自己冤枉了巡抚么？
不，方明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既然暗访找不到答案，就直接明着查了。
由于之前巡抚王大人是见过方明的，他的官职是方明当面给的，所以还得装胡子，易容一番才去见面。
王巡抚得知是钦差来到，十分恭敬。
“下官江南巡抚王涛，见过二位上差。”
“王大人客气了，我们二人无官无职，不过是替皇上办事。”
“哪里哪里，二位上差谦虚了，皇上身边的人，又是钦差，见官大一级，下官当然要礼敬有加。二位大人请坐。”
方明坐下来就问：“请问王大人，乔贵妃可来过这里？”
“来过。”
王巡抚直言不讳：“贵妃娘娘没住在衙门，只是来喝过一杯茶，说是要回家祭祖的，下官要派人护从，娘娘不让。”
“这么说，贵妃娘娘从你这儿离开之后，你就没见过她。”
“是。”
血红紧接着问：“王大人，江南闹鬼，你可知道？”
“当然知道，下官在很多州府都发了告示，悬赏捉鬼道人。唉……惭愧下，下官也是读圣贤书之人，常言道，子不语怪力乱神，没成想，下官也不得不这样做，真是惭愧，惭愧至极。”
“陛下就是看到王大人你的奏折，才派我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