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妇女,是个十足的无恶不做的无耻小人。可那李大户明知这些,却还要把自已的独女儿嫁去做他的填房。他无非就是为了那所谓的重金聘礼,这此不是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?
那日我儿从那李大户家回来后,就一直闷闷不乐。夜间神魂颠倒,茶饭懒餐,恹恹病起。慌令医生诊看,说是外染时气,内感心思所致,服些宽脾散郁之药便可痊愈。医生去后,我们也好言相劝我儿。可由此想来,由于我们家景日见所衰,婚事也是门不当、户不对了。何必非要强求于人呢?可我那儿就是不同意婚姻解约。我到是想,何必为一个媳妇便至如此?再慢慢寻一个一般样的又有何难?我那固执的儿就是不允,一连服了数日药,直至前几日才渐渐起床。
李大户家知道我家现在贫困,但非要二佰两财礼钱,无非就是要逼我们退婚。小儿非要争这口气,于是到各处求托亲友。谁知世事炎凉,当你富有时无人不来亲近相攀。及至若有贫衰势去,就无一人出头相助。就是求到面前,他又之乎者也,作出许多不堪的面孔来。如若十分推不开,却又钻弄不上,只不过装假神而已。
虽说现在小儿病体已愈,只相思难忘。可李大户家已给于限期,如限期之日不能付聘礼,就立解婚约。
小公子,刚才我匆匆忙忙,也是看儿子外出借钱是否可有着落,所以不慎冒犯于你,还望体谅。”这妇人说完事情的原由后,不由地伤心地落下泪来。
苏梅雨看那妇人说到伤心处时,自已不知怎么也跟着落起泪来。即而对那妇人说道:婶子,你先不要着急。俗话说的好:‘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。’你家公子不弃自是好事,且彼此又都知道,再有何说?只是要看看李大户家的小姐是何表态就行。”
那妇人道:如何去问那小姐?只怕她害羞又如何说的出口?”
苏梅雨说道:“婶子,既然你告诉我这些事,那就是相信于我。我虽是个不经人事的少年男子,但我一定鼎立相助。婶子能告诉我你家住何处?你家公子的尊姓大名?我好日后拜访。”
那妇人听苏梅雨这样相说,满心欢喜。高兴地说道:“我们不期巧遇,这是我们的缘份,但愿我儿遇到救星了。我儿姓陈,名登科。本地人氏,家住那前街,只要你到前街说找陈婶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