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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方诸城内,没人敢拿着刑家的名头,招摇撞骗,那与找死无异。
他强撑着,努力保持镇定,不让自己的怯意暴露出来。
“哼!不过死了一名侍女,难道大哥还能怪罪我不成。”
邢长语气强硬,却难掩内心的慌乱。
话音未落,他架起剑光,冲天而起,急匆匆地离开听风阁。
望着邢长远去的背影,宋文对其的认知又深了一重。
欺软怕硬!
宋文看向白曼,拱手道。
“白掌柜,此事与在下无关。”
白曼微微颔首,并未多言,任由宋文御剑离去。
宋文本以为此事就此过去。
岂料,翌日他又收到了邢长的传讯,邀他去听风阁,授其雷法。
“邢长怎会如此不长记性,昨日才在听风阁失了颜面,今日又主动送上门去,难道是找到了靠山,有恃无恐了?”
邢长约宋文见面的地方,还是昨日的那间小院。
小院的院门已经被修缮。
院外的血肉和木屑也被清理一空。
当宋文踏入小院时,宋文总算知晓,邢长敢再次来到听风阁的缘由了。
邢长并不是一人前来的,院内还坐着一人。
一个貌若天仙、岁月难在其身上留下痕迹的女人。
邢长的母亲——单月。
对于宋文的到来,单月并没有表现得很冷漠,只是微微颔首示意,算是和宋文打了招呼。
尽管宋文曾经救过她的儿子,但单月自觉高人一等,不屑与宋文有太多的交流。